葬礼竞技场(十二)从分离走向一体再度形(1 / 3)
在这场狂乱的吻之中,奈娜做了一件之前从未做过的事——她睁开了双眼,仔细去看面前的男人。在如此近的距离,他的外貌反而显得有些陌生,这不仅仅因为他们来自不同的族群。
奈娜注意到了很多原先没有注意到的细节,例如,他眼睑的边缘很深邃,眉骨在那里投下一道完美的阴影;而他的头发黝黑而粗硬,正在与她柔软的棕发缠绵在一起。一个人和另一个人这样亲密,多么怪诞迷离。
你是谁?
你在想什么?
希克斯留意到了她的走神,松开她的嘴唇,压低声音询问:“在想什么?”
“我在想,你在想什么……”她喃喃说道。
她几乎有些呆滞的模样让他心中升起怜爱,于是他低头吻了吻她潮红的脸蛋,“我在想第一次在王宫见到你的时候。那时你还很小,在我看来就是个孩子,我想不到你长大后,会是这样……”
让他欲罢不能。
他把头埋进她的脖间,嘴唇游走在她赤裸的皮肤上。
“早知道会这样的话,我当时就该把你留在这里,亲自抚养教导,亲自等到你长大。”
充满暗示性的话语让奈娜难耐地呻吟出声,那一口苦艾酒的灼烧终于蔓延开来,从上腹抵达她的下腹,烧到炽热,然后融化为一片濡湿。他提起她的裙摆,分开她紧闭的腿,强势地把其中一只架起,将之牢牢压在身后的书柜上不能动弹。然后,她感到他巨大的性器压了过来,模仿着性交的动作,一下又一下地冲撞她敏感的下体,像是要把那条细缝完全撞开来一样。然后,他的嘴又贴了过来,再度和她开始湿吻。
他撞击得很用力,像是在攻击她,也像是已经开始和她做爱了一样。身后的书架随着两人的动作不停吱呀作响,甚至有好几本书都被晃了下来,接连掉在地上。感受到背部的疼痛和下体处他男性的力量,她爽得想要哭出来。
他的阳具曾无数次插进她的身体里,然后又拔出,每次都像要刺穿她的肺腑,再把她体内全部的东西都抽走,最后只留下空虚的内核,那是对他的绝对服从的象征。
想到那剧烈的疼痛所带来的甜美快感,她变回了孩童一般的状态,带着哭腔祈求着,喊出了那个久违的称呼:“主人,我想被你弄痛……”
这话让希克斯极其兴奋,他不禁狠狠地又撞了她一下,语气却比刚才更温柔了:“乖奈娜,真乖……今天就打你的骚奶子,好不好?”
她答应他,想要主动解开自己胸前的束缚,把那对诱人的乳房释放出来,却被他制止了——他有更好的想法。
他让她背靠着书架滑落至地上,自己走到书桌边,拿起一把长尺,在手里掂了掂分量。
他刚才进来的时候,除了注意到她面前桌上的酒痕,还看到这把长尺,当时,他脑中就立刻一闪而过一些念头,而现在,他可以付诸于行动了。
地上散着很多东西,掉下来的书,伯塔送给她的阿斯特勒之心,还有,正在战栗着的她。她今天穿的是暗红色的裙装,在荷叶边圆领与胸口的布料之间做出镂空的样式,显露出两团若隐若现的柔软,几乎是在等着被他凌虐。
他慢慢摸着她的头,用尺子的一角去碰她隆起的胸部,在皮肤上来回刮蹭,然后再沿着中间的缝隙,缓缓向下伸去,让那异物陷进的她皮肤的柔软之间。
“唔……好冰,插进乳沟了……”长尺冰凉的触感使奈娜发起抖来,她的头不自主地歪靠在他腿上,微微蹭着。
长尺在她的乳沟之间来回插弄,从很慢开始,然后逐渐变快,不断加码的疼痛与愉悦冲击着她的身体,而乳房被异物亵玩的感觉又太过刺激,这一切放大了她的感官,让她觉得下体的湿润格外难熬。
在历史悠久且意义特别的政务厅内做这样淫荡的事,使奈娜感到又刺激又愧疚。她失神的目光扫过面前墙上列王的画像,他们还是一如既往地沉默和肃静,凝视着她,审判着她,像是在说——
奈娜,历史上见。
“救命……救命啊……”她低声呜咽着说,乍听起来像是因为情欲的难耐而发出的呻吟,但也确确实实是真正的求救。她在向先祖们求救,求他们给出更明智的指示,求他们原谅她在异族人的身下像个奴隶一样做出放浪的姿态,求他们原谅她为了和平而向他出卖自己。
她控制不了,既控制不了时代的变迁,也控制不了自己体内翻滚的卑微欲望。
他突然把长尺抽了出来,隔着她身上华贵的衣物,抽打了一下她右边的乳房,又激起疼痛和快乐交替的潮汐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奈娜湿得不行了,腿不知羞耻地大分开来,下体贴着地面挺动着,缓解着那股瘙痒,“还想再被打,主人……另一边……”
他没有说话,眼神冷静而专注地欣赏着她迷乱的表情,然后“啪”地一下,又打向另一侧,如此反复,宛如疼痛和快乐的协奏曲。
他突然停了下来,长尺的尖角慢慢移回她胸前暴露出来的部分,直接对着乳沟狠狠抽打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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